许佑宁还愣愣的站在一旁,穆司爵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。 “……陆先生,你这样太着急了。”苏简安哭笑不得,“西遇还小,他只知道害怕,怎么可能懂得什么‘路要自己走’?”
阿玄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,得意洋洋的说:“许佑宁,这就是你的报应。” 苏简安拉过来一张椅子,在床边坐下:“我听薄言说,医生本来是劝放弃孩子的,是司爵坚持要保住孩子。司爵的理由是,孩子对你很重要。如果孩子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没有了,你会很难过。”
小家伙带着浓浓奶香味的声音还残余着睡意,迷迷糊糊的叫了声:“妈妈。” 俗话说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。
“……” “其实……”穆司爵沉吟了一下,接着说,“身份曝光,对薄言来说,并不全都是坏事。”
苏简安也不劝许佑宁别哭了,只是安慰着她:“没事了,别怕,你和孩子都没事了。” “佑宁,”穆司爵的声音沉沉的,“你不是在找伤口,是在点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