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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挑了一下眉：“嗯？”
“没错，我是杀害你外婆的凶手。”康瑞城不掩饰真相，也不掩饰他的好奇，问道，“不过，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？”
他以为，只要他在许佑宁身边，康瑞城就不会动手。
“嗯。”东子一副掌控了一切的口吻，“去吧。”
康瑞城吐出一圈烟雾，恍惚觉得自己看见了很多年前的许佑宁。
“为什么？”沐沐一边问，一边像树袋熊抱妈妈一样缠着许佑宁，防备的看着康瑞城，喊道，“我不管，我就要和佑宁阿姨在一起！”
还是说……她根本是爱穆司爵的？
“我知道。”许佑宁抱住沐沐，抚了抚他的后脑勺，“但是，你忘记我们约定好的事情了吗？”
白唐果断地先发制人，示意身边的警员：“把这里所有人都带走！”
这次，沐沐是真的没有听懂，转回头看着许佑宁，天真的脸上满是不解：“电灯泡是森么？”
一次结束，已经耗尽了许佑宁的体力，她甚至无法离开办公桌。
陈东决定暂时忍一下，先搞清楚这个小鬼和穆司爵的关系再下手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第一次没有正面回答穆司爵的问题，只是说，“我们听你的。”
“哇！”沐沐兴奋地跳起来，“穆叔叔好厉害！”
他必须在许佑宁和孩子之间做出抉择，放弃一个，全力保住另一个。